第(3/3)页 思来想去,竟然连一个能帮忙的人都没有…… 就在姜氏努力思索对策的时候,两个衙役拿着封条大步走了进来,提醒她快点离开,大门要上锁了。 姜氏咬了咬牙,放低了姿态恳求道: “两位官爷,天寒地冻,孩子又小,能不能让我带走几件换洗衣裳和被褥?” “可以。”看在孩子的份上,衙役们倒是没有为难她。 就这样,姜氏抱着儿子,在杜府门前的屋檐下铺了两床被子,瑟瑟发抖地就将了一晚。 幸好昨天出门前身上带了几十两银票,没被抄走。 她打算等天亮了就去租个小点的院子,自己可以露宿街头,却不能让儿子也跟着受这份罪,必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才行。 然后再给兄长寄一份急信,求他帮忙在朝中周旋一番。 杜仁美就算了,靠不住,随他去吧。 但珠儿还年轻,就算一时行差踏错,也罪不至死。 况且珠儿和兄长之间,还有那层不可说的关系。 兄长总不可能忍心见死不救吧? 这样想着,姜氏也这样做了。 租的院子又小又偏,还漏雨,但胜在便宜,一个月四百文,够她住好一阵子的了。 笔墨纸砚倒是大头,足足花了她五两银子,但是没办法,信是非写不可的,珠儿还等着救命呢。 写好信,用火漆封口。 然后抱着儿子去了最近的驿站,多花了好几倍的价钱,拜托驿卒务必尽快把信送到京城去。 做完这一切,姜氏才长长地松了口气。 嘴巴和臀部疼痛的愈发厉害起来,数了数剩下的银子,姜氏一咬牙,还是决定去医馆买点药膏涂一涂。 要是留疤就不好了。 她心不在焉地走出驿站大门,差点在门口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。 男人连声道歉:“对不住对不住,是在下唐突了,这位大姐没事吧?” 要是放在平日,姜氏少不得要训斥对方一顿的,没长眼睛么? 但现在,她实在没那个心情和精力折腾了,懒得搭理男人,冷着一张肿胀的脸走了。 男人挠了挠头,也没在意,一瘸一拐地走进了驿站。 刚准备张口说要个大通铺,就听见几个驿卒嘀嘀咕咕,说姜氏如何如何,语气中满是唾弃。 他豁然抬头,眼珠子瞪得大大的,“你们说方才那位抱孩子的妇人是谁?” 第(3/3)页